“二狗,昨晚这小子该不会是亲眼看到我们毁他家的地了吧?”
此时秦云已经放开刘二狗,刘大柱拉着刘二狗退后好几步,一脸震惊地在他耳根旁低声问道。
“不可能,昨晚我特地派人守在他家附近,并没有见他出门啊!”刘二狗摇摇头。
“那为啥他能知道得这么清楚?”
“大柱,昨晚泼完毒药后,我见你也尿急了,尿完后,你那个部位也出现了火烧的感觉?”
刘二狗没有回答刘大柱的问题,而是反问道。
“确实出现了火烧的感觉,当时我还以为是被手里的烟头烫着了,怎么?你也出现那种感觉了?”
“嗯。”刘二狗点点头,紧跟着又望向周翠娥。
周翠娥红着脸,双腿不由自主地夹了夹。
“是,是有那种感觉。”
“卧草!这小子能掐会算吗?咋能知道得这么清楚?”刘大柱一副见了鬼的表情。
“呸!他就是个劳改犯而已,哪有那么大的本事?”刘二狗不屑地啐了口唾沫。
“那他哪能知道这些事情?”刘大柱问。
“一定是昨晚干活的那些家伙里头,有人向他告密。”刘二狗阴冷地道。
“玛德,哪个家伙敢告咱们的密,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烦了!”刘大柱鼓起结实的胳膊。
“告密的事情等会儿再说,现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咱们那个部位为啥会出现火烧的感觉?”周翠娥紧张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