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道理说，他们不应该不会吧。
这是柳凡的猜测。
不过，这个时候，牛浩副院长也有些着急地望着马主任。
他已经把前面四个题目都告诉马主任，所以，整个考试毫无悬念，前四个题目，肾外科马主任都答对了。
他之前的想法是，五个题目告诉老同学四个，最后考一个肾脏相关题目，这是他们的老本行，就没有告诉他答案。
他之前的想法是，五个题目答对三个，应该就赢了，哪曾想，疑难杂症科水平这么高，他们居然也答对了三个。
最后一个题目如果疑难杂症科答对了，肾外科好答错，那双方就战成四比四，打了一个平局。
这样一来，就会有变数。
牛浩知道马主任的水平，他甚至有些后悔，早知道，为了稳妥，自己应该把所有答案告诉自己老同学。
他太知道自己老同学水平了，把他推上科室主任的位置本身就发挥天大的力气。
可惜是叫，烂泥扶不上墙，显然，科室搞得不好，疑难杂症科毕竟都是一些难病，怪病，但肾外科应该搞得好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