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清和点了点头,同意了。
他对庄荣渊说:“天启帝在我的军队里也安插了眼线,所以我虽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,颇有权势,但一切也是在他眼皮底下的,该做的工夫还得做。”
庄荣渊了然的点了点头,沈玉华便追上秦婉初说:“我同你一起去吧。”
迎河的风吹得人脸上干巴巴的,清可见底的溪流顺势而下,定定地看去,只以为这溪流一直平稳未动,实际上它一直在缓慢的流动着。
“会议结束后在旁边的屋里我会让大哥还有起义军的人留下再叙。”庄清和说。
“叙旧的话也未偿不可,但起义军......”
“谢云昭还活着。”庄清和皱着眉表情沉重,“他就是这次起义军的代表之一。”
“......”庄荣渊也皱了眉,他看一眼远去的秦婉初的背影。
“我还没有跟她说,她不知道。”庄清和道。
庄荣渊:“......怎么回事?”
“说来话长,我也不想说,总之,撇开十三路叛军的各自不同不讲,只怕就光我们几大军营里面也多有问题。”
“起义军的人来劝说我联盟的时候,其实我一开始并没有那个心。”庄荣渊坦言说,“但你知道李沛之是我父亲门生,早年多受我父亲恩惠,后来起义也大多因我从中斡旋之故,他的面子,于情于理,于公于私,我都不得不给。”